“我要不干净利索地杀了他,就对不起曌儿。”
“我看苏定方额头宽阔、凤眼、高鼻,是人中龙凤之姿,将来应该有不小的成就。”
“倒是有这种可能。”
而此时韩衞身上开始有丝丝黑气往外弥漫,最终随着阵阵轻拂来的阵阵山风,消散于无形。
可让他奇怪的事,中了埋伏的韩衞,并没有如同武瞾一般,筋断骨折,血流成河。
“再说了,墨家思想只余下三个,说不定下一个关口就全部出现了。”
袁天罡听完,不由忍俊不已道:
随着时间推移,怨灵的哀嚎越来越小,最终归于寂静。
发现自己已经无法控制韩衞,怨灵急忙就想从韩衞身体里冲出来。
怨灵显然也是意识到了大事不妙,在韩衞身体裏面,再次发出凄厉的喊叫,意图强行控制他。
“不,不要杀我,饶了我吧,我现在就放你们过去。”陷入绝境的怨灵在韩衞脑海里拼命嚎叫,苦苦哀求。
转而看向一旁的马六说道:
说完,就往山崖下面走去。
听到这裏的韩衞不由想起了青铜门的阴阳鱼,便把过关时马六的情况说了一下。
“换句话说,我觉得我们有可能快通关了。”
接着又问道:
只是因为把阴尸和怨灵全部清除的缘故,黑褐色的岩壁和泥地,随着山风吹拂,正在变回它原本的样子。
袁天罡想起武府的情况,微微叹了口气道:
“在那种情况下,其实你是完全可以有机会拷问出一些重要信息的,说不定就对我们过关有很大的帮助。”
可让怨灵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以往无坚不摧的厉啸,在禁咒压制下,竟然还不如一只猫咪呢喃声来得响亮。
他深知这山谷裏面最难缠的就是那个高级怨灵。
韩衞摇头道:
袁天罡想了片刻后,点头道:
袁天罡不禁好奇:
韩衞听着这话,看着昏睡不醒的马六,笑道:
“她们孤儿寡母,本来就命苦。曌儿要是真出了什么事,别说是你,就是我也没有办法去面对她们。”
说完,把自己刚才的经历告诉了他。
“其实要说最无辜的,肯定得是马六。”
“韩衞你在看人方面又有所精进了。”
“焚烧诸众生之业烦恼,摧破罪障而增长福德……”
原来韩衞之前所做的一切都是陷阱。
“他既然要害武瞾,那我就拼了性命不要,也要让他魂飞魄散。”
袁天罡有些惋惜的说道:
“掉入陷阱的感觉好吗?”
随着吟诵声的响起,他体内的怨灵顿时只觉得头顶出现了一颗傲阳,撒发出无尽的光芒,把他裡外照了个通透,把他所有的丑恶都拿到烈日下暴晒,并在一点点的蚕食。
“没想到马六还有这样的一面。”
“晚了,在你伤害我家曌儿那一刻,你就已经死了。”
袁天罡这会也已经冲到了韩衞面前,看着他安然无恙,仍然有些不放心的追问:
“衙门裏面都传马六惧内,他又怎么敢纳妾?”
“天师,你看谷内的怨灵主要分为两部分,分别是墨家子弟和隋兵。”
袁天罡听完,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而怨灵的一举一动,韩衞就如同历历在目一般,他再次拿出金刚杵,直接转到了九股的位置,口中吟诵道:
“这个倒没有。”
“你诱杀的那个怨灵,有没有在你识海中留下一些信息?”
“对,等这次回去后,我也会帮你好好劝说她。”
“韩衞,你真胆大,你就真不怕出什么意外?”
“那怨灵已经被我彻底炼化了。”
袁天罡闻听,不由颔首道:
大仇得报的韩衞此时也回归了平静,衝着他微微一笑:
“让她好好在家待着,多陪陪她娘,多学学女工。”
韩衞坐到武瞾身边,拿出一个手帕,轻轻把她脸上的血污擦拭干净,然后看着袁天罡,心有余悸道:
“好了,现在一切都过去了。”
“我们一鼓作气冲过去,也不是不可能。”
“没想到这次的经历这么凶险。幸好曌儿无事,她要是有个好歹,我就真的没法给她阿娘交代了。”
袁天罡听完也是连连点头:
为了把它一举击溃,他干脆以自己为诱饵,逼迫那个怨灵进入自己的身体,同时设下禁咒,要给他来个瓮中捉鳖。
“咱们回去看看他们吧。”
“那怨灵是有意识的。”
“我后悔了。等这次抓到朴骨孝后,我再也不让她陪我出来冒险了。”
阳光也变得温暖了许多,正在努力地照亮山谷内每一个阴暗角落。
“他完全可以不跟着我们来趟这趟浑水的。”
同时他脚下忽然有两张符咒开始往外延伸,上面写满了一个个金光闪闪的‘禁’字。
而此时山崖之上,到处都是残破的阴尸,道路也是坑洼难行。
“特别是隋兵的数量占据了大部分,再结合咱们前面隋兵自相残杀的场景,我觉得这裏应该就是他们大决战的场景。”
韩衞凝视着武瞾娇媚的容颜,轻声说道:
“而从他陪着我们冲杀来看,倒也不失为一条血性的汉子。要是有机会的话,倒要提拔他一二。”
韩衞嘴角则是挂出了一丝狞笑:
“不过在官场待久了,多少都会沾染些不良习气,他这纳妾、背后嚼舌头之类的,实在说不上什么大事。”
我不是看人有所精进,只是了解历史而已……韩衞默默想着,口中说道:
韩衞、袁天罡二人说说笑笑间,已经是返回到了通道裏面,只见裏面的三人犹自沉睡不醒,但脸色已经是恢复正常,呼吸也变得平稳。
韩衞在旁叹了口气道:
“不用,天师。我觉得他跟着苏定方,将来应该也会有不小的成就。”
韩衞笑了笑,满不在乎的说道:
韩衞淡淡的回道:
“我没事了,天师。”
“韩衞,你现在怎么样?有没有事?”
可依然没有成功,此时韩衞的身体就像一个牢笼一般,把他紧紧锁死在了裏面。
“是啊,他要是万一有什么事,咱们也没法给他老婆和小妾交代。”
而再看韩衞这边,居然是好整以暇站在那里,自说自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