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 一来就闹事,欠训!

正文卷

第113章 一来就闹事,欠训!

刘大庆哼了一声,“那么排斥新知青,还来接我们干嘛,分配的那么均匀,还不就怕占你们便宜吗?”

陈淮阳耸肩,“你有自知之明就行,我的确不想让你占到便宜,毕竟一个想要算计别人的人,也不配占人便宜。”

陈淮阳毫不掩饰对她的嫌弃,也不怕得罪人,说话肆无忌惮的。

说着也不管她,转身走人。

刘大庆眼带恨意,要不是陈淮阳,她怎么可能落到这般田地,这会正待在家里舒舒服服的呢!

他们刚去陈淮阳家就被举报了,要说跟他没关系,她都不信。

可有什么办法呢?

树倒猢狲散,爸爸进去后谁都不搭理她了。

过去家乡的大队,又被嫌弃矫情,辗转反侧的,这才调配到这边来的。

其中经受的波折,刘大庆全部都归结在陈淮阳的身上了,所有经历过的苦难都是他一手造成的。

刘大庆的怨恨陈淮阳懒得搭理,这种只会把问题归结到别人身上的人,是永远都不会有自我反省的心思的。

除了刘大庆外,女知青小伍,男知青刘单,刘阳,除了刘大庆是个闹腾的,其他人倒挺安静的,暂且看不出性格来。

陈淮阳把人送到知青点就不管了,相处久了,跟田东两口子相处也融洽,隔三差五也会凑一块吃一顿,凑一口锅里吃饭也无关紧要。

左右也就两年时间,随便对付对付就过去了。

做饭的时候,新知青也跟着磕磕绊绊的学着,饭菜上桌时,只有刘大庆是满眼的嫌弃。

“这煮的什么鬼啊?那么像猪吃的。”

众人听到她的叫嚣声,面面相觑的,他们一惯就吃这些呀,怎么就是猪吃的了?

陈淮阳都懒得搭理她,一人舀了一碗棒子面菜粥,棒子面是主食,一日三餐必不可少的,嫌弃就别吃呗!

还妄想着顿顿白米饭,这不是白日做梦吗?

都下乡来了,还装什么清高啊,能吃饱垫肚子都算不错的了。

“伱要不乐意吃,可以捧着你的碗筷回房,左右饿几顿也饿不死人。”

“你以为还是在家里当公主呢!谁都得捧着你,只哄着你啊,想的倒是挺天真的。”

刘小庆拍着桌子砰砰作响,好在大家提前做了准备,稳稳的扶着椅子才没有被掀翻了。

“谁稀罕呐?不吃就不吃,这猪食分给我吃我都不吃,也就你们能吃的痛快。”

说着手一甩,拎着饭盒就回房了。

陈淮阳耸耸肩根本不搭理她,把剩下的棒子面粥挨个分完,“她不吃咱就多吃两口,不能浪费粮食了。”

“这种猪食难以入口的,咱不能去勉强别人,不然让人吃完心里恶心,就成我们的罪过了。”

众知青:“……”这话都把路给堵死了,这要是肚子饿了,想来吃的都怕是没这脸皮了。

吃完后,各自散开了。

该休息的休息,该去领粮食的领粮食。

以后老知青就在中间这间厨房准备三餐了,至于新知青爱在哪边折腾,随便吧!

田东两口子自然是没意见的,陈淮阳这人别看吊儿郎当的,但他不喜欢占别人便宜,跟他在一口锅里吃饭,只有占便宜,没有亏的。

而且不用天天准备三餐,巴不得呢!

睡得正香的时候,刘大庆回来了,甩着门乒乓作响的,语气中带着哭腔,“这什么破地方,一个个都是没有素质的人。”

“领个粮食还想占便宜,真是气死我了。”

刘大庆是让人占便宜的人吗?

显然不是的,跟人臭骂一顿,还威逼了一番,敢动手动脚的就告她耍流氓。

派粮的人也是看人下菜碟的,那么凶悍的女同志,占不到便宜肯定就不敢张扬了。

粮食发到手上,按照以往的惯例,肯定会给抹掉一些的。

刘小庆倒是拿到粮食了,等回来打开一看,差点气死了。

全部是碾碎的棒子,要么熬棒子粥,要么就碾成棒子面,至于细粮,总共没多少,几顿的功夫就能造没了。

“太欺负人了,这什么破烂地方,拿猪食来糊弄人。”

陈淮阳被这吵闹的声音给吵醒了,翻了个白眼,从床上爬了起来,打开门后把人骂了一顿。

“大小姐还没清醒呢!麻烦你拿水冲冲脸,醒醒脑子吧!”

“这地方就这样的伙食,不想饿死就得吃,还敢搁这里嫌弃,这些可是你一个月的口粮,糟蹋了,到时候才真的当饿死鬼了。”

“一来就吵的不成样子了,去到哪里都是麻烦精,你自己不嫌弃膈应,也别吵嚷到别人啊!”

“别搁这里好了,赶紧要锄头把菜园子给整理出来了,到时候没有一口青的吃,你可别怨怪我们心狠手辣啊!”

“我可不是活菩萨,能一直供应着你们,让你们吃上一两月,到青菜能续上时就算你们面大了。”

“我这还是要良心呢,但凡像你这样不要良心的人,饿死也活该!”

刘大庆又被一顿谩骂给骂蒙圈了,回过神来,人去洗漱了,到嘴边的话只得又憋回去。

大热的天气,水刚又搬到外面来了,太阳晒的暖融融的,晚上回来不用再烧水了。

一天干活精疲力尽的,身上汗水浸透衣服的,凉水澡可不敢洗,就怕图一时凉快,闹出病了。

就算是他,该干的活也得干,至少明面上过得去,总不能让人在背后议论纷纷的。

过去上工时,杨小琳凑到他跟前了,眼神疑惑的打量着他,

“你跟她怎么像是有血海深仇一样啊?”

陈淮阳转头看她,“那么好奇啊?你要晚上来我房里,我就勉强把这事儿告诉你。”

杨小琳:“……”扭头懒得看他。

“我才不好奇呢,谁想看呢?”说着头发一甩一甩的,加快步伐往前走了。

陈淮阳看得心里直乐呵,也不追赶上去解释,总归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罢了,该做的惩罚,他当时就干了。

现在懒得搭理人。

他一个大男人,要是嘴碎的去讨论以前的事儿,多少有点不太讲究,总归是无关紧要的小事,没必要谈论了。

反正两条平行线上的人,不可能再有交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