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被诬赖,陈淮阳又背锅了

正文卷

第115章 被诬赖,陈淮阳又背锅了

好的锄具速度是无法比拟的。

一个中午,已经弄好两行垄沟了,瞧着像模像样的,看来在家里也有做农活的。

陈淮阳赞道,“不错啊,速度还是很快的,秧苗洒有多的,移一些过来种上,浇水定根就成了。”

还好男同志挺靠谱的,要是都像刘小庆一样,纯属就是一个麻烦精,那就有的麻烦了。

三人都是勤快人,听到准话继续行动了,正愁没秧苗,还好老知青大方。

陈淮阳也不管他们,总归种下就能养活,也没什么难的,上工钟声响起,往水壶装满水后就出门了。

刘大庆看着走远的陈淮阳露出一抹坏笑,也不管在忙碌的三人,自顾自的去田头晃悠,看到妇女们就凑过去。

“大娘,我是刚来的知青,明天就上工了,我能不能先取取经验?”

大队妇女瞧见那么俊的姑娘,眼睛亮堂,也乐意她过来待着,“同志,你怎么这个时间点下乡啊?”

刘大庆听着,就装出一副难过的样子,满脸的沮丧,“都怪我命不好,谈了个对象,都要谈婚论嫁了,结果关键的时候闹崩了。”

“城里是有指标的,没有工作的人不能待在家里吃白饭,就只能下乡来做建设了。”

“树大招风,也怪我爸不够警惕,被人钻了空子,被人给举报了,树倒猢狲散,我那对象听闻以后就跟我家撇清关系了。”

“其实我不想说的,只是怕自己隐瞒着不说,会祸害更多的好人家的姑娘,所以拿自己当成笑料,硬着头皮也得说一声。”

“我打听到,我以前那对象也在这里插队,硬着头皮跟着来这边了,就是为了不让好人家的姑娘被他给祸害的。”

“他总是表现出很敞亮的模样,也会哄人,嘴巴能言善道的,也就他嘴巴利索,我爸才让我跟他处对象的。”

“谁知道知人知面不知心,他居然是一个如此尖利的人,我爸刚出事就迫不及待跟我撇清关系了。”

“这些话积压在心头,不想说的,又怕咱大队的姑娘被他哄骗了。”

刘大庆从头到尾都没点明是谁,但大队妇女们一听,就把人跟着陈淮阳挂上钩了。

也就是他嘴角利索,又会哄人,把大队长哄的还是信赖他了。

“知青同志,你说这人是不是陈淮阳啊?”他是这样的人吗?还真是不太敢相信呢!

刘大庆抬手捂住嘴巴,“大娘,这可不是我说的,不关我的事情,我不敢去招惹他,我害怕被他给撵走了。”

说着一副害怕不已的模样,跌跌撞撞的就跑开了,神色当中露出很惶恐的模样,仿佛要被暗害一样。

妇女瞧的莫名其妙的,想拦住她,在后面叫嚷着,“同志,你别急着走啊,把话说清楚,伱刚才说的那些是不是真的啊?”

“说的不明不白的,你指责的人到底是谁啊,知青点也就陈淮阳嘴角利索,别的人也比不上他能力吧!”

“你是说的到底是不是陈淮阳啊?那有说话说一半,吊人家胃口的。”

叫喊的声音,没有拦住刘大庆离开的步伐,反而走更快了,瞬间就跑没影了。

大队妇女们面面相觑的,脸上带着深深的怀疑,“小陈同志不能是这样的人吧?瞧着也不像是那么利欲熏天的人呐。”

“对象家里刚被举报就撇清关系,这也太势利眼了吧?怎么感觉跟他对不上号呢?”

“这种事情不好说吧?万一他隐藏太深,没让人发觉呢?你看他几次拒绝谈对象的事,说明人家心大,惦记回去娶城里姑娘呢!”

“你看刘军跟他不对付,现在还不是被他逼的离开大队了,现在这么一想,这人还真是深沉的让人可怕呢!”

“你们可别说风就是雨了,人家小陈同志对你们多敞亮的人,就因为女知青的三两句话,你们躲在背后议论他的是非,让他听到心里得不舒坦啊!”

“刘军是自己自作孽才被撵走的,跟小陈同志可没有关系,怎么能赖在他身上呢?”

“不能就听片面之词,就给小陈同志订罪,我总觉得这女知青不怀好意,瞧着就像个闹是非的人,咱们可别被她给糊弄了。”

“她就是想唆使你们的,让你们去污蔑人,到时候她反而坐一旁笑呢!”

各种各样的声音夹杂在一块,有相信的,有质疑的,总归被这样一闹,陈淮阳的名声多多少少受影响了。

刘大庆躲在一旁听到议论纷纷的声音,勾唇笑了,陈淮阳想要舒舒服服受人信赖,偏就不如他的愿了。

她倒要看看他还能不能在大队上立足?

不论事情真相如何,传多自然就成真了。

反正不可能去了解,想要怎么说,还不是她说了算。

倒要看看他还能不能淡定的待着了,敢怼她,看她不顺眼,那就看谁更技高一筹了。

事情发酵的速度很快速。

哪怕抱着怀疑的态度,也在最快速的时间内传播了,人都有一种看好戏的心理,说来说去事情往越来越难听的地步发展了。

说他陈淮阳是个自私自利的小人,只会溜须拍马的那一套,还是一个抛弃对象,没有任何担当的人,不应当受到大队长的重视。

男人听完婆娘的话不甚在意,“别到外面瞎传,小陈就不是那样的人,人的面相是没办法改变的,他绝对不是个随随便便就能抛弃对象的人。”

“不论别人怎么谈论,你都不要掺和其中,省的这中间有什么隐情,你被人当枪使了。”

稍微会思考的人,就勒令婆娘不许议论,只有那些嘴碎又想看好戏的人,把陈淮阳当成一个令人厌恶的负心汉对待。

特别是梅娘,早前吃亏的,现在还不得找回场子来,恨不得把人抹黑的像锅底一样了。

难听的话一股脑的往他身上倒,恨不得多几个罪名压在他身上,把他压垮的,永远不能翻身。

陈淮阳还在田地里薅着草,完全不知道被人抹黑了。

苞米长得有些高了,薅草就有点麻烦了,不方便的位置还得蹲,不时得弯着腰,也挺遭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