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麻烦让让,好狗不挡道

正文卷

第207章 麻烦让让,好狗不挡道

赚钱刻不容缓。

厂里忙不停歇的,拿货也密集了。

货拿的越多,就代表着越赚钱,马上就夏天来了,可以缝制裙子了,复古连衣裙是这时候的潮流,总之沿用下来绝不会有错。

做第一个吃蛋糕的人,总是比较好的。

外面虽然穿着先进了,已经很赶潮流了,但还没流入这里,那就是机会。

拿捏住机会,把握在手上,是商人必须把握住的诀窍,不然等到泛滥成灾时就没有赚头了。

所以,陈淮阳画好版型后,就确定拿货的料子,没有耽搁的,直接就出门了。

结果刚靠近货车就窜出来一个人,显然等候多时,就为了蹲他的,陈淮阳愣了下,才想起眼前的人是谁。

可不就是很久没有刷存在感的刘大庆,多年未见,早把这人忘在脑后了,没想到现在又蹦跶出来了。

一如既往的,胆大妄为放在她身上就没错,不仅仅卷了一个卷毛,时下热兴的衣服也穿上了,真是个对自己不吝啬的人。

“麻烦让让,好狗不挡道。”

他们可不是那种可以攀交情的人,就连必要的接触也该省了。

刘大庆刚想摆出风骚的一面,听到陈淮阳话时脸色都黑了,想到过来的目的,隐忍着,脸色都带着点僵硬了。

怎么多年未见,还是这副臭屁模样?

陈淮阳都懒得理她,道不同不相为谋,就连跟人周旋的想法也没有了,他还要忙着拿货赚钱呢!

时间就是金钱,耽搁不起。

“你想浪,麻烦你换个地方,别跟我跟前丢人现眼的,咱们都无比熟悉了,我对你也生不出想法来。”

刘大庆翻个白眼,又是甩了甩头发。

“伱装什么装啊?你媳妇不在家,谁不懂啊?你就不觉得空虚寂寞吗?”

“男人不就那回事,谁会拒绝送到嘴边的肉呢?这时期又不会被判流氓罪了,我陪你你还不乐意呢?”

说着用胳膊碰了他一下,看着他的眼神也是露骨的,那模样恨不得把他给剥了。

陈淮阳嗤笑一声,毫不留情的说道,“我对陪姐没兴趣,别人碰过的我嫌脏,万一粘上了毛病,岂不就恶心死了。”

“我媳妇是不在家,但我可不是个将就的人,首先你身段没我媳妇好,瘦了吧唧都没二两肉的,一眼望去一马平川的,瞧着就没劲。”

“其次,你皮肤也比不上我媳妇白,这年代又不用省那点电费了,看的一清二楚的,我可不想勉强自己。”

“另外,你脸上的妆恶心到我了,像个鬼一样难看,那嘴巴就像个血盆大口,光是瞧着就够膈应了,真凑近你,我过不了心理这关。”

“我要是你有多远走多远,麻溜滚蛋,你年轻我就没瞧上你,年纪大了,脸上多了皱纹,我反而会瞧上你吗?我又没瞎。”

“咱做人得考虑清楚,别做让自己没脸的事儿,我是赚了点小钱,可要花也不会花你身上。”

刘大庆被他一句又一句话给气的够呛的,她也不想瘦了吧唧的,这不是囊中羞涩吗?

她平时胖起来也挺有货的。

杨小琳能保持曼妙的身材,还不就归功于陈淮阳家底浑厚,不愁吃穿吗?

但凡她也是囊中羞涩的,能养成这副模样吗?

要不是知道他开了制衣厂,运输也井井有条的,她至于撇开面子上来吹捧他吗?

怎么谁都能搞定,偏偏到他身上就不行呢?

想想就郁闷的要命了。

“我是没你媳妇命好,下山时就有你护在身边。”

我知道早年咱处对象时,我给你摆脸色让你不爽,我在这里跟你真诚的道歉,行不行啊?”

陈淮阳还没听她说完,就抬手阻止了,“咱别扭曲事实啊!我跟你从头到尾都没处过对象的。”

“就不说你爸的行事作风了,就你这吃着碗里,惦记着锅里的性格,也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下乡多艰苦啊!我宁可下乡都不愿上门,你还瞧不明白吗?”

“所以咱别往脸上贴金,你是你,我是我,咱们别缠在一块儿,跟你名字黏在一块,我听着都犯膈应。”

“咱们还是大路朝天,各走一边,互相不干涉吧!”

刘大庆是真服了,怎么有那么明顽不灵的人呢?软的硬的都不行。

“你要是敢走了,我明天就去勾搭你大哥,虽然就做些小本生意,但也不差钱的。”

陈淮阳没好气的笑了,“随你便,你爱去就去,钱财都是我大嫂拿捏在手上的,你要乐意陪我大哥,给他做解闷的乐子,我做兄弟的能有什么意见呢?”

“他作为男人又不吃亏,我用得着替他操心吗?”

说的懒得看她,三两步就打开车门,坐了上去,即刻就启动了车子。

以后的社会越来越开放,碰上的诱惑就越来越多,避得开这次,避不开下一次,这种只能靠自己的自觉。

倘若他真有胆量去,老大真没受住诱惑,家庭被搅得一团乱麻,那也只能是咎由自取。

人活着得为自己的每一个决定负责任,敢做就要敢当。

刘大庆妄想挡在车头,陈淮阳脸色彻底沉下来了,伸出脑袋喊了一句,“还想要命吗?不想要命我可碾过去了。”

语气中带着威胁,她要不走,真就不客气了。

“刘大庆,我不差钱的,你要不想被我撞瘫了,我就成全你。”

透着玻璃,刘大庆察觉到陈淮阳面上的冷意,以及那冰冷的眼神,浑身一个哆嗦,潜意识就退开了。

她有种感觉,陈淮阳说的出来,真的敢做到呢!

她可不敢拿自己的性命去赌,万一真被撞出个好歹来,对方掏钱,承受痛苦的人还是她,万一被撞死了,也是赔钱了事。

结果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他从眼皮底下走了,车子开的很熟练,很快就消失在眼前。

刘大庆跺了跺脚,一脸的郁闷,明明看到肥羊了,却无法宰掉,那种感觉真是太憋屈,太痛苦了。

她也不会真缠到陈淮旭身上,一个拿捏不了钱财的男人有什么可盼头的,她可不想真送上门去让人玩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