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谁？”
江辞凝着她的眼神，像是要把她整个人都吸进去一样！
林漠心尖一颤，下意识地眼睑下垂，这是她习惯性的动作。
“我是谁？”林漠笑了笑，“我当然是林漠啊……江少爷你这问题问的奇怪了。”
“再说了，你不也说了，我手上的疤痕吗？”
“既然证据确凿，那有什么怀疑的？”
林漠从容不迫，完全看不出一点慌乱。
江辞找不出她的一点破绽。
连他都要被她的样子给欺骗了。
可是，心里头，一直有一个强烈的想法再告诉他。
这不是林漠。
不是！
她身上的闪光点，是之前的林漠，所完全没有的！
林漠见江辞不说话，神色依旧凝重，没有半分改变。
她顿了顿，忽然开口，“我知道你在怀疑什么。”
闻言。
江辞脸色微微一变。
“你是觉得，我好像不像以前的我了是不是？”
江辞没说话，可他的表情，已经告诉了她答案。
气氛愈发地紧张。
江辞紧紧地盯着她的唇，眼看着她似乎就要承认了，说出一些他所不知道的事实了……
然而——
“哎呀，人嘛，都是会变得！更何况，上……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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