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贱人，你竟然还敢回来？怎么，听说你那个爷爷被帝祖带进了大明宫？你都不去陪着他一起去死？”凤舞悠哉地涂着红唇，凤目里的目光温和中透着杀机，看向棠灵儿的瞬间，目光骤然变得冰冷。
棠灵儿听到了凤舞的声音，虚弱无力的身子突然狠狠一颤，像是遇到了什么让她害怕恐惧到极点的事情一般，猛地抬起头来，亲眼看到凤舞那笑得阴沉的嘴脸，她惨叫着发出一声尖叫，突然趴在地上颤抖不停，样子狼狈到极点：
“不要打我……不要！”
曾经看着棠暮云是一种痛苦，此刻看着凤舞，棠灵儿更像是看到了恶魔，那种天然的恐惧，就像老鼠看到了巨大的蛇蝎。
“废物！没用的东西，你爷爷进了大明宫，就注定没有活路，人都已经死了，你还这么害怕干什么！”凤舞一脚踩在棠灵儿的身上，一想到曾经的棠灵儿那身清华冷傲地气质，就越想享受把她踩在脚底下的愉悦：
“你们焚天门里到底都发生了什么事情，都给我讲清楚！尤其是给我想清楚，焚天门事变事前，你们焚天门都有……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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