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不凡脑子里一片空白，对眼前的一切不知所措。
他本该就已经死了，可是……
难道这一切都梦吗？
“这是我的身体?还有脑海里这些东西又是怎么回事？”
何不凡暗自猜测着。他发现自己脑海里多了很多东西。
不是记忆，而更像是一种类似于本能的东西，他感觉自己很强大。
没错，就是很强大，但他却不知道有多么强大，或者说这一切都是错觉。
而眼前的一切都是幻境吗？
“小……小凡?”墨冰灵弱弱地问一句。她看着此时何不凡的眼睛。
没了之前那般自信与强大，没了之前那般孤傲与霸气。
但是这个青涩的眼神她却最为熟悉。
“他已经走了吗？”墨冰灵想要确认一下心中的猜想，又问道。
突然，何不凡本能地飞上去，抱住了墨冰灵。
“这是梦吗？冰灵……我好后悔，我以前不应该对你那般冷漠……对不起冰灵。”何不凡不自觉地自言自语起来，用力抱着墨冰灵。
“咳咳咳……小凡，你力气太……太大了，我快运不过起来了。”墨冰灵被何不凡抱的脸色通红，气喘吁吁地说道。
这才……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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