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亦宸挑眉，“你也和纪闵签了主仆契约？”
左丘苒摇了摇头，“不，我的意思是，纪闵其实和谢全一样，不是阳世之人。”
这个答案倒是让墨亦宸很意外。
“你的意思是，纪闵是鬼？可他和寻常的人没什么两样。”墨亦宸仔细回想了下，确实没发现纪闵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他没有影子，大叔你都没发现吗？”左丘苒看着墨亦宸怔愣的表情，瞬间笑了，“你是把注意力都集中在他看我的眼神上了吗？”
墨亦宸尴尬地摸了摸鼻子，“我曾经在古籍中看到，武道之上，有修真，修真之中，分各路修士，纪闵是鬼修？”
“嗯。”左丘苒点点头，“当初无意中帮了他一次，后来他自己得了机缘，以鬼身修炼，很快有了实体，也许是因为他这方面的天赋很高吧，修为增长的很快，而且他是个知恩图报的人，自愿留在我身边帮我，并且还要求与我签订主仆契约，不过我没有答应。”
“可是，他还是以‘主人’来称呼你。”墨亦宸突然对纪闵改观了。
“是啊，即便没有主仆契约的牵制，他依旧……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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