鸩长老在说这话的时候，目光始终在柳寻香身上若有若无的打量着。
他看不出来柳寻香的路数，柳寻香自己也从来没自报过家门，所以鸩长老对柳寻香的背景也带有几分怀疑。
柳寻香察觉到他的目光，知道他在试探什么，面色如常说道“所以但凡是聪明人，在做任何一件事之前就一定会给自己留下后手的，孙莫夫妇不是败在了散修的身份上，而是败在了愚蠢上。”
鸩长老瞳孔微缩，扭头盯着柳寻香看了片刻后，突然大笑起来，道“看来许道友应该是个聪明人啊。”
柳寻香如果是散修，那鸩长老就要重新斟酌自己与他联手的事，毕竟在巨大利益面前，没有足够势力与实力是没有资格参与角逐的。
孙莫夫妇正是因为不懂这个道理，所以才会将自己置入险境当中。
柳寻香不想自己成为第二个孙莫夫妇，因此他在察觉到鸩长老的试探后，便借着鸩长老的怀疑顺水推舟，使得他更加摸不清自己的底细。
浑水才好摸鱼，柳寻香深知这个道理。
至于鸩长老最后的那句话，其实怀疑与否已经不甚重……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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