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墨子行无法理解对方现在的复杂心情。
让他静静吧。
卫丝寒看着手中的绵羊娃娃出了神，到底是什么原因会让这空间存在？
是因为天道吗？
她是维护世界天道的，所以这个世界的天道被迫害了吗？
唉，有一点点厌倦这样的日子。
“杨小姜，我想了想，我还是要找线索，不管那纸条上的是真是假，只要自己努力了，哪怕最后没有结果，我也愿意试一试。”
“好。”
卫丝寒看着这个目光坚毅，眼眶还有些红红的小年轻，人族身上的闪光点可真是多。
左右都看这个凡人顺眼，自己帮帮他，反正这日子已经够无趣了，难得遇到一个顺眼的人也不错。
左右自己都是要离开这片空间的。
她现在隐约有一种直觉，只要自己经历的世界够多，这个空间可能就没太多的力量去困住她了。
它会没有天道厉害，自己现在算是重伤之躯，这个空间阻拦不了自己太久，就算阻拦了，只要一点时间恢复，她会直接破掉这个空间。
唉，这都是命啊！
什么不好偏偏自己受伤严重的时候到了这个世界。
文墨号也没……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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