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码，曾经是这样吧？
能和肖家做邻居的人，总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吧？
老警察连续的在心里问了好几次，也不知道是在问自己，还是感慨。
在这一行做得久了，他不会再是初出茅庐如李玉那样心中只有单纯的正义感。
他见过很多东西，也明白这个世界不是单纯的黑和白那么简单。
他从不会轻易的定位一个人的好坏，他看过有杀过人的老人抱着自己八旬的老父失声痛哭，也见过命案嫌疑女子对着自己的无辜稚子留恋不舍的眼神。
很多事情远没有表面上看上去那么简单，也远不是正义二字能够轻易概括的。
“莘小姐，请你仔细回忆一下，是否和肖年和有过什么来往？”中年警察还是沉声问道。
“老唐你跟她这样说什么！没看到她那样子，你还指望她能回你吗？”李玉冷嘲道。
莘以墨对着两人浅浅一笑，从自己口袋里掏出手机：“抱歉，我能否打个电话？”
虽然是这样问了，可还不等李玉阻止，她就已经拨通了手中的电话。
电话拨出去后很快就被人接了起来，莘以墨对着那头的人轻笑道……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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