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陆然问出的这个问题，杜小缘似乎也明白了些什么，没有立刻回答。
此时的电视机前，所有观众都在屏住呼吸。
等待着杜小缘的答案。
一秒，两秒......足足过了一分钟，杜小缘还在犹豫着......
这时，陆然发现杜小缘的手机似乎震动了一下。
随即杜小缘立刻打开屏幕，晃了一样。
原本忧虑的脸庞，似乎因为看了一眼手机屏幕，瞬间喜悦了起来。
“杜女士？你还好吗？”
隐隐之间，陆然已经感觉到了不对劲。
“没事，陆老师，我只有一点紧张......”
说到这里，杜小缘装着很紧张的模样，咽了咽口水，吞吞吐吐地说道。
“其实当时，我......我......心里也有点开心......毕竟辛凡，一直也是我的偶像......”
这！这！
听到杜小缘说出这样一番话，台长李南简直快要昏过去了。
整个山北电视台帮她讨一个公道，她竟然临场变卦！
此时此刻，李南被气得气血翻滚，原本就饿着肚子的他，胃部更是绞痛无比。
孤注一掷的帮她，得罪广告商，得罪一众知名导演......
最终就落得个这种……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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