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言希难以置信地问医生：“这枕头的香味是麝香？”
医生看了施雅一眼，施雅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医生不耐烦地扬声说道：“你是病人家属吗？”
“我是她先生。”
“我说你这个家属当的真有意思，给自己怀孕的太太穿麝香衣服，枕麝香枕头，是觉得胎儿太牢固命太好吗？你太太要是再晚来几天，恐怕胎儿不保了。”
季言希目瞪口呆。
王妈也愣了。
季言希回过神来，吼着：“还愣着干嘛，还不快把衣服和枕头给我扔了！”
王妈如梦初醒缓过神来，急忙抽出枕头和衣服，拿了出去。边扔垃圾桶边嘟囔着：“多好的料子，怎么就泡了麝香呢，这可是白小姐特意送给唐小姐的，送？”王妈若有所思。
唐心躺在床上沉默不语，侧着身朝里躺着。季言希从背后伸过手，想要为她鬓好耳后的乱发，她扭回头，“季先生，上辈子我欠了你什么？”
他不紧不慢地为她把耳畔的乱发理好，看着她苍白的脸，有一瞬间的恍然，忽然有些哽咽，“欠了我这辈子”。
她鼻子酸酸，盈盈地伏在他身上压抑着……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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