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什么？”
纪言零除了最开始的惊讶，到后面的迅速冷静，那双漆黑的眸子蕴藏星光，冷冷看着把她压在门上的男人，语气平静无波。
“我只是来确定一件事。”凌天寒微笑，嘴角笑容邪肆，却带着一丝诡异的恶劣，他以不可拒绝却又不会伤到她的力道，挑起纪言零的下巴，眯起了狭长的凤眸，“我要确定，我是不是真的对你感兴趣。”
两人的距离很近，凌天寒能够清晰看到，对方在听到他的话后最细微的反应。
那双藏着星光的眸子滑过诧异，以及那一丁点的难以置信，最后又化为平静，像是起了一点涟漪的湖水，很快就恢复了湖面的平静。
是个理智到可怕的人，仿佛世上没有什么事情能够引起眼前这个人剧烈的情绪波动。
“我们两个都是男的，没有未来。”纪言零是真的冷静，静静看着这张近在咫尺的容颜，眸子很平静，殷红的唇微抿，道。
“不试试怎么知道有没有未来？而且——”凌天寒哼笑一声，“我只是告诉你我的想法，我可没有征询你的想法的意思。”
纪言零：…………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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