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左丘璇下意识地看了墨云湛一眼，问道：“这主意是你想出来的？”
“你觉得呢？”墨云湛不置可否。
玉娘摇摇头道：“这主意可不是主子想出来的，是咱们春娇阁的阁主想出来的。等您去了京城，说不定能见到他。”
阁主？
不得不说，这招挺狠。
像毁容打断四肢那种伤，只要出得起价钱，一颗丹药就能解决。
在这个全民修炼的世界，不能修炼的人无疑是活得最痛苦的。只会被别人嘲笑欺负，甚至成为别人发泄的工具。
就像原主，如果不是脑子不好使，又有哥哥在一旁护着，想必她早就活不下去了吧？
但那是对一个本身就不能修炼的人来说，如果一开始有修为，再被人废了，那种绝望绝对是生不如死。
可想而知，当初她哥被姜英华废了丹田时，到底是怎么撑过来的。
不过，修为被废和现在白芷馨要面对的情况还不一样，这是彻底的绝望。
正想着，就见白芷馨已经被迫把药吞了下去。
她不住地干呕着，想要把丹药吐出来。
可惜丹药入口即化，药效早就流到四肢百骸了，就算神仙……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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