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皇边吃边答道：“具体的数字我也记不清了。应该有几千岁了。”
“连自己的年龄也记不清？”
“并非从一开始我就知道自己是人皇，也并非从一开始我就知道自己能长生不老。开始的几百年，都活得很困惑，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死，不知道为何自己与别人不同。当实力到达某一阶段，才能参透某些东西。”
人皇的回答很温和随意，真的就像是朋友之间在聊天一般。
见此，千灵稍微放松了些许，接着问道：“既然陛下你是真实存在的，为何从来没有现身？”
“自然现过身，不然怎会有我的故事。百年的时间于我而言不过弹指一挥，但是对于普通凡人来说，却足够遗忘很多事情。”
“那些战争，你也曾参与？”
“有的参与过，有得未曾参与。我早就已经退出了历史的舞台，历史不是我一个人推着前进的。人类既然挑起了战争，后果就应该由他们承担。分久必合，合久必分是亘古不变的真理，真理，是凌驾于我之上的。”
千灵完全明白人皇这话的意思。
她问这个，只是纯粹出于好奇。并……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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