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洺虽然在上学，但行事风格早就已经偏离了正常同龄人的轨道。
尤其他一直都将相衍作为偶像来刺激他学习各种东西，当真正冷静下来的时候周身的气息是与舒凡一致的。
不要说卢娜等人，就连兰诗琅都会觉得像是在听相衍漫不经心的说话一样。
不论是恐吓还是警告，达到了他们想要的效果之后卢娜怎么样害怕都不是他们关心的事情。
季川一直扶着司颜，这会儿近距离的看着她，也能感受到她长长的睫毛不断颤抖的样子。
“姐姐！”司颜手微微一抬，被易洺吓得喊出了声，“你忍着点，别用手去揉眼睛，不让你会造成感染的！”
眼睛模糊一片，另一个眼睛也看不清东西，眼内聚集的液体黏液有些发痒，司颜原本想碰的，听了易洺的话之后顿在了半空中。
季川看着眼睛都湿了，司颜的眼睛曾经一度都带着狡黠的神色把她从那个又脏又深的小巷子里面骗了出来，如今亲眼看着她变成这样，她也难过的紧。
但她又不敢哭，司颜都没有哭，她要是带动了负面情绪就不好了。
“姐姐，你能睁……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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