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她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那人有多爱她。
现在她什么都知道了，却还是不知道该怎么爱他。
触手不可及，可近不可亲……无能为力。
兰诗琅又哑声道：“因为一个女人他就要放弃我们所有人，放弃他一手做大的公司，放弃这世间一切美好的东西……这样的人，不是我认识的相衍！”
舒凡几次欲言又止，他想反驳，但又找不到合适的词语出来。
这几年在国外的事情……如果当初二爷没有出事，相爷也就不会被留在国外回不来，司颜小姐或许也还活着，也就不会有今天的事情发生了。
但相爷，不论他做出什么事情来，对他们来说，相爷就是相爷。
他以为一切都做到了最好，自己能给她自己能给的一切，却没有想到当他以最强的姿态出现时那个人已经不需要他了。
正因为他是相爷，他的喜欢就算是无疾而终，也不可能平平淡淡。
司颜苦笑着摇头，那次她质问司秦和老夫人，她说他们将她逼到了差点自杀的份上，然后回家的路上相衍就抱着她不撒手也不说话，连吃完饭的时候也是。
一直……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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