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季绵绵也笑了，在自己的作为坐下，开动早餐。
“绵绵，昨天你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呢？”季东澜实在是好奇这件事。
“爸爸，公司跟楚氏还有在合作吗？”季绵绵没有回答爸爸的问题，而是反问回去。
“嗯，有啊，楚氏住要做建材生意，生产瓷砖地板什么的都需要原材料。我们季氏的采沙场和林场一直跟他们有合作的。”
季东澜如实回答，令他纳闷儿的是，自己从来没有说过跟楚氏合作的事情，季绵绵是怎么知道的？难道在楚氏上班的时候，看到了内部材料。
季东澜突然意识到什么，有些激动地问：“难道这项合作有问题？”
“是的，爸爸。”季绵绵把最后一小片面包放进嘴里。
“是这样的，我最早到楚氏的时候，只是法务部的一个小职员。
我工作不久，法务部部长王鑫就因为各种原因被辞退了。
当时，主管公司政务的周特助，特许我对王鑫进行暗中调查，我还是有所收获的。
其中，我记忆最深刻的一条就是王鑫跟宁思成狼狈为奸，利用合同条款的漏洞，从中渔利…………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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