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跟老师面对面对于学生老师都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情，无论是好学生还是坏学生。
更何况还是像石老师这样看似随意实则很严肃的问的问题，殷悦是紧张死了。
然而，当石老师的问题问出来，殷悦却呆了，想过老师会问成绩为什么下降，会问昨天卷子上的签名不像家长签的，但从来没有想过会是这个问题，所以大脑也就当机了。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石嫣皱眉看着殷悦。
“那个不是，只是不明白老师你为什么会突然这样问。”殷悦道:“我和韩轼也就是普通是同学关系，平时没怎么交流，连比较好的同桌都不是，不过他最近上课很安静，没有影响我听课。”
石嫣对于殷悦的回答不是很满意，道:“关系不好韩轼怎么会知道你不舒服的事情呢？”
殷悦之前是亲戚突然来了，然后穿的白色短裤，再加上夏天的裤子又薄，这种情况之下姨妈血肯定会印在裤子上。
这就是悲剧，所以殷悦才一直不敢离开座位，裤子上有血多难看。
“老师你是说……是韩轼告诉你的？”殷悦诧异的问。
石……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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