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牌麻将和普通麻将没什么区别,摸碰杠吃,都算是胡。
纸牌游戏都是数学。
同时玩的也是勇气,演技,和运气。
而偏偏秦洛这几样都占了,苏烟柔演技太差,江乔溪的计算是弱点,江乔苗什么都不行,于是一开始,局势就变成了一边倒的碾压,秦洛一家吊打三家。
“胡。”
秦洛吃了江乔苗的一张牌,把手牌一亮。
“你让让我呀。”江乔苗撅嘴。
“牌桌之上无情分,成王败寇,输了就是输了。”秦洛乐呵呵地洗牌,指着她的外套。
都玩这种赌注了,他怎么可能放水。
因为点了炮,所以输的只有江乔苗这一家,少女眨巴眨巴眼,可怜兮兮的脱掉了西装外套,放在旁边。
少女的西装裏面是白色衬衣。
江乔苗身材本来就好,没了外套的遮挡,于是胸口的地方鼓鼓的,把衬衣都挤变形了,满满的呼之欲出。
“我要让你脱|光光。”少女气呼呼的说道。
“那你来啊。”秦洛笑。
打到第二圈,又是秦洛胡了,而且这次摸胡,吃三家。
江乔苗只好把马尾辫放下来,把发绳丢在桌子上,当作赌注,江乔溪则摘下了自己的电子表。
秦洛看看苏烟柔。
不过苏烟柔一动不动,只是白了他一眼。
啧。
虽然有点可惜,不过秦洛并不气馁,江乔溪挖的坑,还不在这裏呢。
女性喜欢打扮,衣服的结构也更复杂,所以在赌注方面,她们是有先天优势的,能输的东西也要多得多。
秦洛虽然牌技很强,演技也厉害。
只不过麻将终究运气占大头,不管怎么赢,中间还是会输上一两把。
夜晚静谧。
一家人打着麻将,不时发出开心、羞涩的笑声。
从八点玩到九点。
这场游戏也慢慢进入到残局的阶段了。
激战过后。
这一会儿秦洛输的只剩下一条裤子,一只袜子,露出线条分明的上身,他愁眉紧皱的捏着牌,研究该怎么出。
江乔苗和江乔溪也输的不剩什么了。
姐姐只留下内衣和黑色裤|袜,肩膀上披着一件薄毛毯,妹妹也和她差不多,连鞋子都作为赌注输掉了,两只白色长筒丝|袜输的只剩下了一条。
这是最关键的一轮。
江乔苗想了半天,小心翼翼的拿出一张东风,试探的放在桌上,观察秦洛的脸色。
就见秦洛瞄了一眼,然后便继续愁眉不展的研究手牌。
少女这才松了口气。
撒开手。
表示这张牌打出去,不后悔了。
不过就在这一瞬间,秦洛立刻变脸,把东风抄走,他笑哈哈把手牌一扔,亮在了桌子上。
“胡!”
“啊,怎么这样,你又骗我!”
江乔苗难以置信的睁大眼睛,轻轻抿起了嘴。
坏人。
又骗她,来吃她的牌!
少女可怜巴巴的紧了紧毯子,就像一只白白的小羊羔。
没有了。
她再脱下去,就要少儿不宜了。
“就到这裏吧。”苏烟柔放下牌,看了看时间。
才九点钟。
时间还早。
说实话,偶尔和徒弟们一起热闹热闹,她也挺开心的,感觉还没玩够,只不过再玩下去,就要有伤风化了。
今天就到这裏吧。
“再玩一会儿嘛师父……”江乔溪小声撒娇,晃晃她的胳膊。
“游戏要适度,而且你姐姐已经没有赌注了,再玩下去,像什么样子?”苏烟柔淡淡说道。
“那我们从新来?”江乔溪看看秦洛。
“那多没意思,我赢了白赢,没有成就感啊。”秦洛托着下巴。
虽然已经饱了眼福……
不过没有骗到苏烟柔,哪能就这么算了。
不行。
不需重来,就要色|色。
江乔苗裹着毯子扭捏了一下,回头看着苏烟柔,“师父,你替我输一件衣服好不好?下次一起玩,我再还给你。”
“那怎么行。”
苏烟柔轻骂一声,脖颈红霞渐生。
她没有打扮的习惯,所以身上没有多余的首饰,可以拿来抵押。
唯一的衣服就是白色连衣裙……
输掉的话。
那自己的身子,不就给秦洛看了个清楚?
“那,那我打欠条好不好。”
江乔苗按着胸脯,不好意思的说道,回头看看秦洛,说出了之前就和江乔溪商量好的打算。
“可以,不过我是要收利息的,今天晚上就得还。”
秦洛看看少女的黑丝。
今天江乔苗的包臀丝|袜D数不高,但是做工尤其细密,就显得油亮通透,格外漂亮。
利息的话……
今天晚上,就陪他睡一觉吧。
“嗯。”
江乔苗点点头,把纸牌推成一堆,脸蛋微红。
“不过如果我赢了你,这次欠的就不算了,咱们扯平从新开始。”
“当然。”
秦洛洗牌,义正词严。
苏烟柔喝着茶,听着两个人的交易,觉得有点不合适。
大家都是成年人。
这个利息的含义,稍微想想就能明白了。
价值明明完全不对等——
只不过江乔苗和秦洛是正经的情侣,不管怎么玩,都是小夫妻之间的情趣,她没有干涉的理由,而且赌注也涉及不到她,她更没有资格去管了。
苏烟柔只好拿起自己的那份牌。
继续玩自己的。
“秦洛哥哥,我也没筹码了,如果输掉,也让我欠债好不好?”江乔溪理着牌,可爱兮兮的撒娇。
“我和你关系不熟,利息要双倍。”秦洛摆出坏人的表情。
“怎么这样。”
江乔溪楚楚可怜的瘪嘴,只是眸子却湿润润的,欲迎还拒的朝秦洛抛了个媚眼。
苏烟柔揉揉眉心。
自己的这两个徒弟,明明是巴不得输啊。
说好了规则,一家人继续打起了牌,或许是有了欠债规则,江乔苗斗志勃勃,玩的特别认真,想要把自己的那份赢回来,然后让秦洛光屁股。
可是就像上头的赌徒。
越输越想赢回来,越想赢回来,到头来就越输。
一直玩到十一点钟。
女孩们都玩累了,秦洛统计了一下她们输掉的数额,江乔苗欠了他十一件衣服,江乔溪也欠了九件。
虽然姐姐输的更多,可妹妹的利息,是双倍的。
看着纸上的数字。
江乔苗往后缩了缩,露出了吃惊的表情,“不,不行,会死掉的!”
“玩的时候怎么不说?”秦洛转着笔。
“今天我第一次玩,还不知道……放过我好不好,下一次,我早一点就跑掉了。”江乔苗眨巴眨巴眼,像一只可怜的小白兔。
我错了。
下次还敢。
秦洛只是笑了笑,弯腰把她抱起来,另一只手则抱起江乔溪,丢进了卧室。
他自己也钻进去。
在客厅里,就听到两声少女的惊呼。
苏烟柔本来别过头,假装听不到,脸颊晕红的喝茶,忽然她呆了呆,意识到了什么,连忙放下茶杯看向了卧室的方向。
卧室只有一个。
那今天晚上,她要睡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