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身——相——许？”
一个字一个字，说得极其缓慢，声音极其清冷，像是结了冰一般，整个人听了都仿佛坠入冰窖里，让人不寒而栗。
顾缓缓回过头，看到坐着轮椅的裴迟暮正缓缓过来，吓了一跳，看他面部表情，好像很生气，来者不善啊。
“我就开个玩笑。”顾缓缓忍不住退后了几步，笑呵呵地打招呼，“哥哥，你怎么过来了？”
裴迟暮的手顿了顿，眸子里闪过亮光，一直冷硬的五官轮廓变得柔和了些。
她回来了。
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心里蔓延开，泛起了阵阵涟漪，酸酸涩涩的，心跳得非常快，裴迟暮捂住自己的胸口，轻轻喘了口气，想要抑制住，可是不行，怎么也抑制不住。
仅仅只是见她，就已经控制不住了。
如果……
顾缓缓见裴迟暮没有反应，也无所谓，毕竟才见过他杀人，他能保持面无表情，就已经很不错了，她就应该高兴地烧高香了。
程琛目光落到裴迟暮身上，“裴先生，久仰大名。”
程家也是军事世家，程琛的父亲是个一号军区的首长，牢牢把控着一号军区所有……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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